乔嘉茵一把拍开他的手,慌乱抹了把眼泪,语气裹满嗔意。
“憋屈还不让人哭了?”她瞪对方一眼,“转过去!”
景绽无奈地笑了下,听话转过身去。
乔嘉茵目光在那几道陈年鞭痕上描摹,继而又移目去看那处箭伤。
伤痕狰狞刺目,外周已经结了痂,中间位置还透着几丝血红。
只是看着就觉得疼。
这么严重的伤,不好好在家养着,却又是动气又是去淋雨的。
要不是身上有男二光环,还不到该死的时候,恐怕早就嘎了。
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呢?
她强忍着眼泪,拿出药膏小心翼翼为他涂抹。
动作已经极其轻柔,可还是能察觉到对方的紧绷和轻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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