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廉看着对面的少年,听着少年之言,心头微动,隐隐有些古怪。
原本以为在河南对士绅进行打击,行酷吏之实,对官员严肃整饬,弄得管不聊生,而对百姓赈济宽缓,这一副官场异类的模样。
如今看来,只是有良心,但的确不是异类。
想想也是,如果真是愣头青,也不会以宁国远支取得如今的权势地位。
谁也不能忽视的是,贾珩以年未及弱冠之身成为朝堂重臣,肯定是有着两把刷子。
凡所行事,必有凭仗。
翰林侍讲学士徐开看着这一幕,面色思索。
众人说着,进入一座搭建好的木棚,开始布置相关的河务。
“河东河道过萧县后,应由南河总督衙门进行检视,徐翰林,即刻给南河总督衙门行文,催促其至徐州,共商河汛会议。”贾珩落座下来,吩咐道。
在河段防务上,河东属于副河,而南河河台那边儿却属于总河,两边要协调河汛事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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