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顾若清也从其他方面佐证,终于断定,眼前这位魏王妃身上并没有什么疾患。
“多谢顾先生。”严以柳说着,看向一旁的小梅,说道:“小梅。”
这时,小梅从袖笼中取出银票,从面值上都是大额。
顾若清却摆了摆手,晶莹如雪的玉容上满是坚定之色,清声道:“王妃无需如此,只是帮王妃探明病因而已,王妃如想顺利诞子,还是从魏王那边儿入手才是。”
她也有些奇怪,这天家怎么如此子嗣艰难?想来宫中怨气太重,阴气汇聚,是故子嗣艰难?
严以柳点了点头,美眸凝露,目中却若有所思。
王爷现在正在京城纳着侧妃,只怕还在想着绵延子嗣的事儿,到时候就真相大白了。
念及此处,严以柳眸光怔怔失神,面容忧色浮起,芳心深处却不由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。
当初王爷娶她过门,更多还是看在父王能够在嗣子之位上有所助力,如今父王因罪夺爵,只怕王爷更为不将她放在眼里了。
念及此处,严以柳心头不由生出一股怨怼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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