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为尊者讳,还是不敢去联想,总之,一些郎中的确没有将不孕的原因推到严以柳身上。
严以柳闻言,心湖中恍若落下一颗大石,波澜掀起,两道细秀柳眉凝起,心神已是震惊莫名。
所以,这一年多来所有的委屈,一年多来的误解,一年多来的冷眼,所以都与她无关吗?
念及此处,少女心头既是心酸难过,又是解脱和欢喜,但过了一会儿,就有些茫然。
其实,严以柳早就怀疑了,但也只是在心头泛起嘀咕,不敢直言相询魏王,更不敢说让魏王看看郎中。
除非,再纳侧妃,仍然无所出,那时魏王才会反思到自己身上。
顾若清朗声说道:“王妃,还是让魏王请郎中诊治一下,更为确证一些。”
严以柳这时反应过来,眸中似有泪光点点而闪,说道:“多谢顾先生。”
顾若清轻声道:“不过王妃的确是气血旺盛,需要稍稍平伏气血,那位郎中给王妃所下之方,倒也没有出错,只是子嗣艰难,也并非一人之因,王妃也不要太过自责、忧虑了。”
所谓气血旺盛,自然是后世某音评论,从气色而看,总有一种姨妈量大的健康之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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