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了…快走…”
“角……”
声音戛然而止,宫远徵已经见怪不怪了,她们以为小声嘀咕他就听不见了?
不好意思,他从小便耳聪目明异于常人,或许,自己真的是个怪物吧!
一道身影出现在宫远徵的身前,一双大手将宫远徵的小手拉起,细细的粉末倒到伤口上,原本在流血的伤口止住了血。
宫尚角温柔的给宫远徵包扎着伤口:“听到她们的议论了?”
宫远徵点了点头。
“那为何不哭?”宫尚角轻声问道。
“哭了,就可以不难过了吗?就像这伤口流血一样,这疼痛依旧在我身上,没有人可以分担的,所以,我不哭。”宫远徵将包扎好的手指放到眼前,谁能想到一个不到八岁的孩童,能说出这样一番话。
“不能!”宫尚角好似也想到了什么,眼眶微红,哭了,也不能不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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