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步走出了灵堂,在一处台阶坐下,看着手中的伤口,如同感觉不到疼一般。
昨日,自己和姐姐秉烛夜谈,直到天明姐姐才睡下。
现在,姐姐应当还没醒…
宫远徵的眸子垂了垂,姐姐似乎比以前,更加灵动了许多,话也多了起来。
或许这次失忆,也不是什么坏事,他总觉得,现在的姐姐,才是有血有肉的,有灵魂的!
之前的姐姐,就像,就像那学习针灸时用的人偶一般,淡漠到让人不敢靠近。
一片纸钱飘过,传来窸窣的议论声。
“这徵宫就剩这姐弟两了,二小姐因为父亲去世都哭晕过去了,这徵公子和没事人一样,连滴眼泪都不掉!”
“谁说不是呢?说也奇怪,这徵公子从小就不喜欢和人玩,只喜欢虫子。”
“那有什么好奇怪的,你看他流着血,都不知疼,他就像虫子一样冷血,没有心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