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聿珩抱着陈栖走进公寓时,大部分楼层灯都熄灭了,夜色浓得像黏腻的墨,直到电梯门阖上,呼啸的寒风才被阻挡在外。
陈栖酒稍微醒了一点,类似于回光返照,眼皮颓靡地耷拉着,试图辨别周围环境。
“醒了?”
陆聿珩晃了晃手,背上的陈栖当即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表达不满。
陆聿珩嘴角勾起来:“脾气大。”
“难受……”
陈栖嗓音很涩,手把陆聿珩环得更紧。
陆聿珩并不喜欢和其他人肢体接触,除了陈栖。
无论是在实验室里抓着他的手,还是喝醉了抱着他,或者被他提溜进怀里时用两只很小的手抵着他的小腹,不知道在害怕些什么。
只有在这种时候,他能很清楚地感受到他在被陈栖需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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