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第一缕阳光照进屋,她举着绣好的《寒梅图》笑了:纸条绣的梅花,远看和丝线绣的一模一样,近看却没一根线头。
“丝可断,针不断。”她摸着绣面,“线可绝,艺不灭。”
又过了三天,青河街头围得水泄不通。
沈桂兰站在中间,面前摆着炭盆。
她拿起《寒梅图》,当众扔进火里。
“作孽啊!”
“这是毁自己饭碗!”
骂声中,火苗舔上纸条。
彩纸烧成灰,麻布却慢慢显出深褐的梅影——纸条里的蜜水遇火碳化,在布上烙下了痕迹。
“看见了吗?”沈桂兰举起烧剩的布,“这不是血绣,是火绣!”她声音清亮,穿透人群,“谁说寡妇的活计,就不能烧出个新天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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