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得得隆起的雪肌白肤几道红痕交错,迅速肿成一片胭脂色,添了几分妖艳。
“啊呀——!疼死我了!爹饶命啊!”潘金莲痛得魂飞魄散,在春凳上疯狂扭动如白鳝。
小脚疼得乱蹭凳腿,小手抓挠凳面吱呀作响。
“你这荡妇,还不招你那放荡举动?!”西门大官人家法又举起,声音更冷:“是欺爷的家法不够制你么?再不说实话,我便换马鞭了。”
“招!招!奴婢全招!”听到‘放荡举动’,潘金莲彻底去了侥幸。
尖声哭喊:“奴婢……瞧见那穷酸……贼眼偷看……奴婢一时气不过,起了促狭心……想臊他一臊……便……便站着……用……用这脚儿……”
“用脚尖……伸出裙子……虚逗他两下……看他呆鹅样儿……奴婢……奴婢只是寻个乐子……真真不敢对不起爹啊……”
“真真……真真没让他碰着半片衣角……更没做半点……半点对不住爹的勾当……饶了奴婢吧……再打……再打奴婢这属于爹的这身子可就烂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她哭得撕心裂肺,汗湿薄衫紧贴,肉光若隐若现,曲线曼妙。
本以为被这新主子这天地护住,却不曾想刚来就犯了忌讳。
金莲又是委屈又是恨自己命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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