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会屏退所有人,亲自用温水为她清洗伤处,再用指腹沾了玉痕膏,以一种极专业又极轻柔的力道,缓缓在她红肿的脚踝上推开。
他的指尖带着薄茧,触感微糙,却温暖得惊人。
每当那温热的触感传来,华玉安都会下意识地绷紧身体,连呼吸都忘了。
她怕的不是疼,而是这种陌生的、几乎可以称之为“温柔”的触碰。
这世上,除了绿药,从未有人这样耐心地对待过她。
“很疼?”他察觉到她的僵硬,手上力道放得更轻,抬头问了一句。
昏黄的烛光下,他冷峻的面容线条似乎都柔和了几分。
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专注地凝视着她,仿佛她的伤,是天下第一等的大事。
华玉安狼狈地别开眼,摇了摇头,“不疼。”
他却像是没听到,手上开始用一种特定的节奏,不轻不重地按压她脚踝周围的穴位。
酸胀感传来,有效缓解了筋骨的僵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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