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无其他。
接下来的数日,晏少卿像是将书房搬到了晚风苑的外间。
白日里,他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公务,笔尖在宣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,沉稳而规律,竟成了华玉安养伤时最安心的背景音。
而每到煎药的时辰,他便会放下朱笔,亲自守在廊下的小泥炉边。
那双曾执掌朝堂风云、翻阅无数机密卷宗的手,此刻正有条不紊地控制着火候,将一味味药材投入罐中。
浓郁的药香混着清冽的雪松气息,弥漫了整个小院,奇异地驱散了华玉安心中积郁的阴霾。
“晏大人,这些事让下人来做便可。”华玉安倚在榻上,看着他端着刚煎好的药走进来,忍不住开口。
他将药碗放在桌上,用瓷勺轻轻搅动散热,眼皮都未抬一下,“药性猛,火候差一分,药效便差十分。旁人我不放心。”
理由永远是那么冠冕堂皇,不带一丝一毫的私人感情。
可那份细致与耐心,却又像无声的暖流,一点点渗透她冰封的心。
换药时更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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