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骁见他这模样,放缓了语气,“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。你教我的那些招式,是根基,没这根基,我也悟不了道。就像盖房子,你垒的是地基,侄儿不过是恰逢其会,往上多盖了几层楼而已。”
“你这怕不是从话本故事听来的吧,咱老人家怎么觉得还有点道士的味道,你去鹤鸣山玩耍时听牛鼻子念经说的?”老人越听越迷糊,什么神意气的,陡然醒悟过来,想他也没少听戏剧话本,怪不得越听越熟悉。
“朽木不可雕也!”李骁痛心疾首,转身就走,老人赶紧追上,又絮絮叨叨念叨战马的事了。
走在南城大街上,整个城池颇显败落,行人寥寥,一声沉闷的轰鸣从东北方向传来,那是砲石砸进城了,而且是接连不断。
“嗡——轰!!”
大地震颤!碎石和灰土簌簌落下,惊起一片凄厉的哀嚎,街角一间本就摇摇欲坠的茶棚应声垮塌半边,扬起漫天烟尘。
“又来了!又来了!”
“天杀的!砸到谁家了?”
躲在屋内的百姓像受惊的蚂蚁,瞬间炸开,惊恐的叫喊和孩子的哭嚎混杂在一起。
“让让!让让!”
一队民夫扛着沉重装满碎石的箩筐,在巡城士卒的呼喝下艰难前行,街边碎石都有人负责清理,否则让其堵塞了交通就坏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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