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人抓住个年轻妇人头发,迫使她仰起脸,另一只手顺着敞开的衣襟往里探,妇人疼得浑身发抖,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出声,直到那只手捏住她的双峰狠狠拧了一把,才疼得闷哼出声。
“哟,还挺倔?”那义胜军狞笑一声,扬手就甩了个耳光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妇人被打得歪倒在地,嘴角立刻渗出血丝,眼神里的倔强瞬间被恐惧取代。
“别吓着了大金郎君的兴致!”
先前那个讨好的汉儿慌忙呵斥,转而对着女真人弓腰笑道,“郎君您是没瞧见,刚才在溪边追这娘们儿时,她跑得上气不接,粗布衣裳全湿透了,贴在身上跟没穿似的!那腰细的,一手就能掐过来,屁股却翘得跟山尖子似的,啧啧,光是看着就让人腿肚子转筋!”
他边说边拽过一个挣扎最凶的妇人,猛地撕开她的裤腰,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大腿。
妇人尖叫着要去捂,却被他狠狠踹在膝弯,“噗通”跪倒在雪地里。
冰冷的雪粒粘在她裸露的肌肤上,她抖得像片落叶,却被那汉儿按住后颈强迫抬头:“你看这身段,是不是比城里那些娇滴滴的强!”
门口的女真人没应声,只是侧了侧身,示意他们进院。
义胜军们顿时眉开眼笑,和贵人拉关系的机会来了,于是推搡着十几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往院里涌。
狭窄的院门像个漏斗,前前后后堵了个严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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