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好了,看来头儿攀上关系了,咱们也跟着享福啊,跟对了人果然一帆风顺。”
身为处在金人军队中最底层的汉儿,没有点关系就是受欺负的命,脏活儿累活儿全是他们干,再苦命点就是攻城送死的活,他们可不想死的冤枉,快意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。
于是各自嬉笑推搡着抓来的女人,往院子里走。
此时院子中,有人朝躲在门后的姑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然后对身边的人低声说了几句话。
她慢慢站起身,从炕洞里摸出一把剪刀,那是娘给她陪嫁的嫁妆,本想等嫁了人做针线活。
此刻,她紧紧攥着剪刀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,眼睛死死盯着门口,那里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污言秽语。
雪还在下,落在院子里的血洼上。
义胜军们挤挤搡搡走来,手里的女人被拽得踉踉跄跄,粗布衣裳被撕破大半,胳膊和脖颈大片肌肤裸露。
“郎君们里头请!”领头的义胜军脸上堆着谄媚的笑,伸手就把身边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往前推。
那妇人的袄子被撕得稀烂,肩头在寒风里冻得发红,却被那汉儿伸手一把抓住,狠狠揉搓着:“瞧瞧这皮肉,比咱那浑家还要嫩多了!山里娘们就是禁折腾,摸着手感就是不一样!”
周围的淫笑声浪几乎要掀翻雪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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