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思华看着儿子掏出的家书,宣纸上的墨迹像是一道道枷锁,想将她一辈子捆住。
“......若执意和离,当以一死保年氏女风骨……,你若舍不下那条命,为父也绝不允许你苟活……”
赵崇礼和颐郡王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脸色。
他们迫切的想看到年思华惶恐,不安,懊悔。
颐郡王甚至想好了,这样不安分的女人,回了王府,找个借口让她病逝吧。
年思华没有起任何波澜。
她将信纸对折再对折,直到变成掌心一块硬邦邦的小方块。
父亲教她写的第一个字就是“节”,如今竟要用这个字逼她赴死。
也好,如此,她也就没有任何的顾虑了。
“我是死是活,与你们无关。”年思华将纸扔在地上,一脚踩了上去,脸上扬起意味深长的笑容
这笑容赵崇礼莫名心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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