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宗亲,他从未想过会有人胆敢提出和离。
就算要分开,那也是休妻。
他转念想到年家在江南的势力,还有眼下正在做的事情,只怕休妻也是不成的。
强压下怒火,他咬牙道,“休得胡言,和离之事,断无可能!”
花厅里的冰鉴冒着丝丝白气,却驱不散令人窒息的燥热。
赵崇礼傻眼了。
一直胆小怕事,躲在院子里不敢出门的母亲,怎么敢提出和离的。
他觉得都是曲凌的挑唆。
好在,他早有准备。
“娘,您不要任性了,和离容易,将来您怎么办呢?”
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,“儿子此前将您离家出走的事情告诉了外祖父,外祖父写了封回信,您先看看再做决定不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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