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,那些有规模有前景的企业,都要集中搬到咱们规划的园区里。”
王教授专注地听着,不时点头。后排的博士生们也好奇地打量着这片即将成为他们“战场”的土地。
“我们的目标很明确,”李毅飞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力量,“就是要走一条新路,既要发展经济,也要守住绿水青山。
不能再走‘先污染,后治理’的老路。
这个园区,就是实现这个目标的‘发动机’。”他指着前方一片地势开阔、植被稀疏的区域,“到了,就是那里。”
车子在一片略显荒凉的土地边缘停下。众人下车。
脚下是砂质偏多的土地,稀稀拉拉长着些耐旱的茅草和荆棘丛,与远处连绵青翠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。
一阵秋风吹过,卷起细微的尘土,带着一种空旷和寂寥的味道。
“就是这儿了,”李毅飞踏上一块半埋在土里的青石,环视着这片广袤却贫瘠的土地。
“地质勘探报告显示,这片地方深层地质结构稳定,承载力强,就是表层土不行,种庄稼收成差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