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在这死寂般的等待里,爬得比裹了十层浆糊的老蜗牛还慢。
这条小路车流量小的很,半天才过一辆车。
每次引擎声一响,闭着眼的两人瞬间肌肉绷紧,跟通了电似的,直到确认不是那辆“救命稻草”,才又像泄了气的皮球,软塌塌地瘫回去。
这反复的“过山车”,能把人折腾疯。
估摸着熬了有十分钟?或者更久?就在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,一阵与众不同的声音由远及近。
那不是普通小轿车的尖细嘶鸣,也不是大货车的笨重喘息,而是一种带着庄严和低调的大佬座驾。
李毅飞猛地睁眼!身体像装了强力弹簧,“噌”地从地上弹起,眼神瞬间恢复鹰隼般的锐利,疲惫一扫而空。
旁边的常雷也条件反射般“唰”地绷直了腰板,站得比标枪还直!
右手下意识地往腰侧一按——摸了个空!才猛地想起,枪,早八百年就上交了。可这刻进骨子里的摸枪动作,成了老兵的本能。
一辆通体漆黑、线条刚硬、体型中等得公务车,悄无声息地滑到他们面前,稳稳停住。
车窗是那种深邃的墨色,外面的人想瞅见里面?门儿都没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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