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肚子里那点坏水,别以为我们不知道?给你脸不要,就别怪我们撕破脸!自己掂量清楚,是现在痛快撂了,还是等我们把你那点烂事全抖出来,你再磕头求饶?到那时候,黄花菜都凉了!”
刘猛眼皮跳了跳,还是梗着脖子不吭声,呼吸却加重了一些。他在赌,赌对方没有捏着致命的把柄,也赌背后的关系能捞他出去。
然而监控室的三块大屏幕在直播着两边审讯。
监察一室科长马树军,看见王向兵提“朱主任、侯主任”,嘴角差点咧到耳根!他得意地瞟了眼旁边脸黑如锅底的朱安波和侯江。
朱安波那张冷脸都快结冰了,镜片后的眼神像淬了毒,死死盯着王向兵那张油脸,恨不得冲进去掐死他!踏马的蠢货!这时候提老子?是嫌我死得慢?!草!
侯江又急又气,胖脸哆嗦着,心里把王向兵祖宗八代骂了个遍:王八蛋!老子瞎了眼跟你混!你他妈想拉老子垫背?!
屏幕一角还有个视频窗口——李毅飞在自个儿办公室拿着水杯,正面无表情地远程看戏。这让三位科长后脊梁发凉,大气都不敢喘。
时间一分一秒熬着,审讯僵住了。
王向兵在周同志“春风化雨”的关怀下,汗越流越多,心理防线像泡久了的饼干,一点点软塌。周同志越温和,他越觉得瘆得慌。
刘猛则在吴同志的冰刀高压下,死扛着,像块又臭又硬的石头。
一个钟头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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