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同志还是笑眯眯的,慢悠悠喝了口茶,才温声说:“嗯,王局长的原则性,我们当然信。不然也不会请您来这儿‘谈心’了,对吧?”“谈心”俩字咬得有点重。
话锋一转但笑容不变,眼神却像个锥子:“您刚才提朱主任、侯主任……嗨,这就不劳您费心‘联络感情’了。他们二位啊,现在也挺忙的。
您呢,先静下心,好好想想自个儿,有没有啥需要跟组织主动说说的?坦白从宽,对大家都好,您说是不是?”
这话软中带刺!特别是那句“他们二位也挺忙的”,配上那看透一切的笑,王向兵心里“咯噔”一下!一股寒气顺着脊椎往上爬!难道老朱老侯也栽了?还是……他们把我卖了?他脸上的笑僵住了,后背开始冒出冷汗。
隔壁房间主审是监察二室的吴副科长,侦察兵出身,作风硬得硌牙。旁边同样是个面瘫记录员,屋里气氛压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刘猛也也被安置在椅子上,但比王向兵“稳”多了。老公安,见惯了场面。他腰板挺得直直的,脸上挂着不服又认栽的混合表情。
吴同志没废话,开门见山,声音冷得像冰碴子:
“刘猛,到这地方了,啥意思你懂。政策你也清楚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把你干过的、知道的,一五一十吐出来。这是你唯一的机会。”
刘猛扯了扯嘴角,冷笑:“吴科是吧?栽了!我认!今天管不住裤腰带,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!这事我认!该咋处分,没二话!别的?”他故意拖长音,眼神带着挑衅,“我刘猛行得正!没啥可交代的!”说完,脖子一梗,头一扭,直接装死。
吴同志眉头都没动,眼神更冷了。他身子往前一倾,像要扑食的豹子,声音压低,让压迫感更强烈:
“刘猛,端正态度!机会给你了,要不要是你的事!把你弄来,不是陪你玩‘嫖娼认罪’过家家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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