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五六的年华,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装勾勒出挺拔的身姿,一米七的身高踩着一双不高不矮的黑色中跟鞋,步履轻捷。
她脸上笑意真诚,像初春斜斜照进玻璃窗的第一缕阳光,不刺眼,却足够明亮。没有里势利眼的桥段,只有一句干练的:“李先生,我是张曼。若您方便,我们现在就出发?”
车轮碾过城市渐渐苏醒的街道。不多时,一片冰封的大湖已在眼前。
冰面像一块巨大的毛玻璃,倒映着岸上萧索的柳枝和朱漆斑驳的亭台。
车子拐进幽深的胡同,外面的喧嚣神奇地被厚重的砖墙阻隔。张曼在一扇厚重的黑漆木门前停下,掏出钥匙。
“吱呀——”
木门开启的声响,带着岁月的滞涩,仿佛叩开了另一个时空。
门内天地豁然开朗,青砖墁地,平整坚实。抄手游廊环抱着宽敞的庭院,雕梁画栋虽已褪色,风骨犹存。
一株老桃树虬枝盘结,沉默地指向清冷的天空——标准的二进院落,占地广阔。空旷中自有一股端凝的静气。
张曼的声音在庭院里带着点空旷的回响:“北岸四合院,西邻大湖,东近红领巾小学,环境清幽,位置绝佳。”她语速平稳,显然对这院子熟稔于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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