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冲见屋中没有动静,暗松口气,正常问:“喝酒不喝?”
“酒?”破案了,他原来是自己偷酒,顺便给小伙伴捎点儿点心,但无所谓,她点头,“喝。”
冷掉的甑糕真有点干巴。
令狐冲抛出一个酒坛,上头封泥已去,隐约能闻见米糟的气味,酒液也浑浊。
“米酒啊。”她捧起酒坛闻闻,确定种类,谨慎地尝一口,甜滋滋的,又有点酸,不怎么好喝,解渴倒是够了,遂吨吨吨灌了几大口,抹抹嘴,“谢谢,以后我有钱了肯定请你喝酒。”
令狐冲佯怒:“说这样的话,莫不是瞧不起我?”
钟灵秀脑门挂出三条黑线。
有时候,江湖人所谓的江湖豪气颇为奇葩,不懂他们的脑回路。
“我约朋友喝酒,为什么瞧不起你?”她摇头,“你真奇怪。”
令狐冲哽住,旋即讨饶:“罪过罪过,善哉善哉,我自罚三杯。”他夺过酒坛,哐哐哐干掉半坛子,酒液沾染衣襟,瞬觉痛快。
月光迢递而来,笼罩屋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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