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识衍推开摘星楼后院的门,月光正落在青石小径上。
他脚步虚浮,衣袖间还带着清晖阁里未散的那股发腻的龙涎香。
“大人……”小厮提着灯笼追上来,却被他抬手挥退。
酒意混着怒意在血脉里奔涌,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方才在紫宸殿,祁蘅想杀了他,他何尝不想杀了祁蘅?
只有疯子才最了解疯子。
只是祁蘅是不可自控地疯,李识衍却想知道怎么掩藏。
可醉了酒,便什么都藏不住了。
祁蘅凭什么说那些话?
他凭什么拿那些东西和自己交换阿星?
他凭什么说桑余不是沈星,沈星就是桑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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