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季远安不明白,既然她要嫁人了,那为何还要把紫宸殿收拾出来。
总不能是祁蘅打算强抢民女吧?
不会的吧?
这么掉价的事,一个皇帝应该不会做……吧?
只见祁蘅逐渐不笑了,他垂着眼,缓慢的说:“可嫁人了又怎么样呢?”
季远安瞳孔放大,仿佛听到了多可怕的话。
他在沙场上见到那么多血流成河时,也没觉得这么震惊。
祁蘅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病态的执念,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。
“嫁人……”祁蘅忽然低笑一声,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,“她是归我的,能嫁给谁呢?”
季远安后背一凉,想问她嫁给了谁,可又不敢问。
“她根本不爱他,她只是害怕朕而已!什么成婚,那只是感激罢了,只是桑余一时陷在了那个人的甜言蜜语里无法自拔,只有朕才是真心实意为她好!但她这个人,从来都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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