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从来不是赶着做这种事情的人,主要是,想浑水摸鱼问出点什么。
“陛下,是不是……有桑余的下落了?”
祁蘅抬头,温和的笑了笑,抬起白的发青的眼睛,说:“是。”
季远安的手一顿,没想到真的找到了她。
“她在哪儿?”
祁蘅仍旧噙着那抹浅淡的笑意,垂着眼睫,苍白的手指轻轻翻过案上的奏折,声音轻谈:“她马上要嫁人了。”
季远安脸上的神色立马就僵住了。
他看见祁蘅指节泛着青白,看似是平静的,但语调里又渗着刺骨的寒意,一寸寸能将人冻透。
季远安便也没再说话,缓缓站直了身子,觉得再待下去肯定要倒霉,得赶紧跑,
可步子还没迈开,祁蘅又开口说:“多好啊,朕为了她夜夜难眠,痛苦辗转这么久,她竟然要嫁人了,你说有没有意思?”
这句话里的冷意更是不言而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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