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宁,朕说过要等春日,为你准备椒房之礼,若是随意要了你,岂能代表朕对你的心意。”
“那桑余呢?”
祁蘅温和的笑了笑,将陆晚宁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,说道:“朕的心,从来都只因你而动,桑余只是顺手拿来用惯了的物件,你怎么能拿自己和她相比?”
陆晚宁如今已是半信半疑了:“当真?”
“你不信朕,可也该信我们的那三年。”
“我自然信。可陛下,可你对她,实在是……太不一样了,她都敢杀朝堂命官,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。”
“所以朕才要日日折磨她。”
祁蘅伸手,轻轻揉捏着陆晚宁的耳垂,弄得她面红心跳。
“朕那不叫宠幸,是折磨。朕,只会宠幸你。”
陆晚宁的怀疑这下彻底烟消云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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