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目光,贺贞闭上眼,缓慢地拨弄着手里的紫檀念珠。
“一点都沉不住气,一个宫婢而已,难道还处理不掉?”
另一个妃嫔道:“可是,这人日日在乾清宫啊,我们就是想动手也没机会。”
“整天霸着陛下,实在是妖女,迷惑君心,该死!”
贺贞听着一言一语的争论,意味深长的笑了笑,似乎已经有了打算。
——
祁蘅拉着陆晚宁,不知不觉就到了乾清宫。
如今日渐暖和,夜里的风也不刺骨,可祁蘅还是把自己的狐裘脱下来披在了陆晚宁的身上。
陆晚宁被他这样温柔的对待,顿时之间更加委屈,鼻尖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。
“陛下,你为何……要宠幸桑余?你都没有宠幸过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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