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蘅一掌拍在案上,震得茶盏叮当作响。
“那是我和她,你算什么?”
季远安怔了怔,他也感觉出来了。
当了皇帝的祁蘅,和从前不一样了。
他对桑余也和从前不一样了。
所以,那个女人方才那样卑微,真的是被抛弃了吗?
季远安胸口一阵悲凉,抬眼看向祁蘅,分毫不退,反而上前一步,声音压得极低:“陛下何必动怒?您和臣……不都是一样的吗?”
“一样?”
“是啊,”季远安轻笑,“您不也在欺负她吗?”
祁蘅瞳孔骤缩,胸口像是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。
季远安继续道:“她给您当了那么久的刀,您却偏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她;您明明知道她性子倔,却偏要逼她低头……”他抬眸,眼底带着几分讥诮,“陛下,我们其实是一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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