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他最终应了声,跟着祁蘅离去。
她眸子顿了顿,却仍挺直脊背,只是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地摸到了那个装着玉佩的锦盒——还没来得及给他呢。
——
祁蘅踏入御书房,殿门在身后沉沉合上。
他背对着季远安,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案几上的奏折,指节微微泛白。
季远安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他的身上,他看出这位皇帝,是在克制着什么。
“季卿,”他开口,声音低沉而冷,“今日之事,是你越界了。”
季远安垂首而立,唇角却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:“臣不明白陛下的意思。”
“不明白?”祁蘅眼底寒光凛冽,一字一句,微微沙哑:“朕让你统领禁军,不是让你去为难一个手无寸铁的嫔妃。”
季远安抬眸,直视帝王的目光:“陛下是说桑婕妤?”他顿了顿,笑意更深,“可她不是您亲口说的——‘奴骨’吗?”
“放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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