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安似乎还能感受到他夜夜缝衣时,手指触碰的温度。
陈亭序捏了捏她指尖,低声说:“现在我能做的,也就只有这些了。”
流安提着裙摆转了个圈,红色印在他的眼里,像散不开的郁结。
他把人捞回来抱紧,“很好看,你一直都是,最好看的。”
流安踮起脚尖吻向他的眼睛,“夫君,你给的,正是我想要的。”
陈亭序忽然笑了,笑声很动听。
他郁结之气消散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幽暗跟危险的神色。
他步步逼近,她不断后退跌坐在床。
“夫人,”他俯身,鼻尖触碰到她鼻尖,轻轻蹭了蹭,“我们……”
他手缓慢的解开她的衣带,解开由他亲自缝制的婚服,解开他为她穿上的红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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