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扭回头,看向柜子里塞满的工具,这才明白。
原来他说再等等,是想亲自绣一件婚服给她。
流安手里这件,还差一点才完成。
她把衣服重新挂上去,熄灭了烛灯,回到房间爬上床。
缩进他怀里亲了一口他的下巴,抱着他熟睡。
后面,她再也没有催过。
只是静静的,等着陈亭序自己开口。
半月后,陈亭序终于说了。
“夫人,明日,我们成亲吧。”
流安眼底藏有隐秘的笑意,她眉眼弯弯,“好呀。”
翌日,他捧着亲手绣了三个月的婚服,为她穿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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