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明翻了个白眼,手上动作却没停,
“有人给你敷药就不错了,还在这儿挑三拣四,嫌我手重你自个儿来!”
娄翔看了眼吕明手上的草木灰,撇撇嘴:
“也就咱们这些丘八命贱,拿草木灰当药使。”
“要是运气差了点,伤口化了脓,这耳朵怕是都得割了!”
“哪像人家王府的人,受伤了还能休息,还有金疮药可以使。”
他越说越来气,猛地一拍大腿,咬牙切齿,
“他娘的,不就吃他几只鸡而已,至于吗?那个姓孙的杂碎,老子迟早把他给剁了!”
“不仅刑也受了,晚上还得巡逻值夜,操他娘的,这日子没法过了!”
吕明冷哼一声,打断他的抱怨:
“你要有种,现在就提刀去剁了他,我还敬你是条汉子,在这儿跟我发什么牢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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