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鸿彬无奈,只能摆摆手让亲兵上刑,随即便快步走下了城楼。
身后传来一阵惨叫,他摇了摇头,不忿地啐了一句:“狗奴才!”
赵鸿彬不是没看到城楼上众将士的眼神,但他又能怎么办呢?反了吗?
他没有这个勇气,他不是那些光脚的泥腿子,要是反了,家眷怎么办?当个孤家寡人跟那些匪寇一起厮混?
赵鸿彬憋屈急了,他堂堂一个正三品参将,兵部武选清吏司推选的边军将官,竟然被一个王庄管事给呼来喝去,还当着他的面把他手下的士卒给罚了。
要不是看在李家和王府承诺的六千石粮食的份上,他早就带着手下跑了,何必在这受这鸟气!
......
“哎呦,你轻点!”
娄翔疼得龇牙咧嘴,声音里带着几分凄惨。
吕明正抓着一把灰扑扑的草木灰往娄翔耳朵上抹,可把他疼的直叫唤。
“老子是不是还得给你请个娘们儿来吹一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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