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柳依依点头同意的瞬间,身后传来张岩的声音。
“盛楠,你的肉串。”
她将一包还冒着热气的烤串递过来。
我接过,目光平静:“谢了。留个电话,办完事请你吃饭。”
我们迅速交换了号码。
我转身,跟着柳依依登上那辆骚红色的保时捷。
车窗外,张岩错愕地站在原地,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两张未来得及收回的百元钞票。
车内,柳依依一边开车,一边用极快的语速向我说明了情况。
她父亲柳四海,一个月前体检查出大三阳。
一周后复查,竟恶化成了早期肺癌。
柳家动用所有关系请来名医,结果再次复查,已经是中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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