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让人不解的是淬火。
他不用水,用的是一桶周铁牛从机修车间找来的半旧机油。
他将红得发烫的刀坯,稳稳地、缓缓地浸入那桶黑乎乎的机油里。
没有刺响,没有白气,甚至没有像样的油烟。
整个过程显得平平无奇,甚至有些“无聊”。
两把刀都做好了。外形相差无几,都是锋利的剔骨刀。激动人心的测试开始。
周铁牛亲自扛来一根农场屠宰房的水牛大腿骨,骨头比成人胳膊还粗。
“规矩很简单,”周铁牛说,“对着同一位置砍这牛骨头。谁的刀先断,或者卷刃,就算输!”
“我先来!”老孙头当仁不让,对自己淬炼的作品充满信心。他握紧自己的刀,深吸一口气,全力劈下!
“咔嚓!”脆响!刀势大力沉,一下砍进骨头好几公分深!众人喝彩!
然而当老孙头费力拔刀时,喝彩声戛然而止。雪亮刀刃上赫然出现一个明显豁口——卷刃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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