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王铁山下车,马援朝犀利的目光扫过来,声如洪钟:
“钱广发在电话里把你夸上了天,你就是王铁山?瞧着比我想得还嫩点儿!”
他没多客套,大手一挥,大步流星往前走:
“走,看东西去。咱这儿不兴弯弯绕绕的客套话,是骡子是马,遛过才知道!”
王铁山欣赏这份军人的直接,快步跟上。
两人穿过宽阔的广场,来到一个飞机库般巨大的机修车间门口。还没走近,浓重的机油味和刺耳的金属敲打声就冲了过来。
车间里,王铁山见到了另一个关键人物——机修班长周铁牛。
这汉子约莫四十出头,光着膀子,油汗浸透虬结的肌肉。他正拿着大扳手,带着几个同样满身油污的徒弟,在一台收割机发动机旁忙活,眼神锐利得像头随时扑食的孤狼。
马援朝带着王铁山进去,扬声喊:
“老周,手里活儿停一下!”
周铁牛闻声,不情不愿地停下。他用沾满油污的手背在脸上抹了把汗,转过身,那对鹰一般的眼睛像扫描仪,把王铁山从头顶扫到脚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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