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城一年几乎就两季。
春秋都短,老城区街上的梧桐树像指令灯,新叶子绿了,卫衣没穿两天就换短袖,旧叶子黄了落了,大衣毛衣顶不住多久,一场连绵寒雨就入了冬。
给许霁青挑生日礼物,实用性大于一切。
苏夏在衣服和鞋子之间纠结了大半个礼拜,刷得购物软件都被调成男号了,推荐页满屏都是八合一沐浴露和游戏机外设,这才做出了选择。
她准备给许霁青送件羽绒服。
一中的冬季校服挺厚实,但再怎么说也只是件外套。
校领导怕学生冻感冒,冬天查校服的原则从来都是“穿了就行”,课间操列队时,满眼都是各色棉服和羽绒坎肩,只露个校服帽子。
可无论是记忆里,还是去年冬天见他,就算是刮风下雪,许霁青都跟不怕冷似的,顶多里面再加件旧毛衣,根本没见穿过其他衣服。
他后来有了钱,什么医疗专家团队都请得起,也没治好右手的旧伤,会不会和少年时期挨冻有关?
哪有人天生就不怕冷啊。
只是有的人不说,那么多年都硬扛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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