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妈妈面,她还能嘴硬。
这天在车上,苏夏抱着书包睡了一路,苏立军打开后车门,叫了她好几声才醒。
冷风迎着脑门吹,扎好的头发也揉乱了,她胡乱整理了两下,拿起校园卡刷过门闸,转头确认车已经开走了,路都不看,先下意识地往旁边树下张望。
深秋,日出变晚。
六点钟,空气里有股湿润的结霜泥土味,小风飕飕凉。
天幕一片昏暗的靛蓝,林荫道的路灯还亮着,一盏一盏向远方延伸。
许霁青站在最茂盛的那棵香樟树下等着她,高而薄,雪白的校服外套拉到最上,像是从来没脏过。
等她走过去了,很自然地接过苏夏沉甸甸的双肩包,单手拎着,在她身侧向前走。
就这件事她抗议过好几次,得到的答复始终一致。
许霁青会用一种哥哥当久了的平淡神色低眸,拿她自己说过的话堵她,“不是说想要许皎皎的待遇?”
干嘛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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