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阿颜她很厉害的。”傅氏肯定地点头。
小傅氏悻悻道,“能在乡试中取得第二名,阿言确实很厉害。”
“温言表哥本来就很厉害,明年的春闱,他定能考上。”傅慧雪语气笃定。
小傅氏闻言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她向来引以为傲的儿子,虽然在今年的乡试中,也考中了,但名次并不靠前,怎么温言一个从小地方来的,却这么优秀?
“云州哪能跟京城比?京城人才济济,才华横溢者,多不胜数,阿言若是在京城考,未必能考中第二名。”小傅氏忍不住道。
听着她冒着酸气的话,傅慧雪好笑地说:“小姑母也知道京城人才济济,名师大儒遍地,温言表哥若是能在京城读书,他肯定比现在更优秀,说不定在此次的秋闱中,还能考到第一名呢。
反观景辰表哥,有名师教导,也堪堪只是考中了而已,名次在末尾吧?若是到地方上读书,在地方上参加乡试,怕是连举人都考不中。”
小傅氏彻底噎住,心里又气又恼,却反驳不了。
“表妹谬赞了。”温颜端起杯子,遥敬向傅慧雪。
傅慧雪心里扑通乱跳,揪着帕子道:“我说的是事实,是表哥太谦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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