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傅氏这时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妥。
她试图补救道:“阿言,并不是姨母轻瞧你,只是春闱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,我是怕你将希望寄托在春闱上,到时候……失望。”
说来说去,就是不信温颜能考中。
女儿被如此看轻,傅氏心里感到不舒坦极了。
她的颜颜,虽是女儿身,却比男子还要努力,还要聪明。
而且女儿是为了完成儿子的遗愿,才踏上科举之路的。
为了来到京城,女儿日夜苦读,好不容易才在乡试中脱颖而出,成为徐州乡试的亚元。
女儿吃了那么多的苦,眼见着,明年就能参加春闱了,可妹妹却给女儿泼冷水。
傅氏性子再柔和,也坐不住了。
然而当她要开口,反驳妹妹的话时,傅慧雪却先一步开了口,“小姑母,温言表哥可厉害了,他考了乡试第二名,是为亚元,我哥都对他赞赏有加,若他都考不中,我看景辰表哥,也未必能考上。而且温言表哥即便不参加明年的春闱,他也已经是举人的身份了,已经具备了选官的资格。”
“我家景辰怎么可能考不……什么,阿言是乡试第二名?”小傅氏一脸讶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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