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锁了。
完了。
她心想。
这位倒吊鬼朋友,好像……是专门冲着这位大表弟来的?
那干涩嘶哑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毒蛇,钻进江衔月的耳朵,激得她后颈汗毛根根倒竖。
“靠!你可汗大点兵呢!”
江衔月头皮发麻,也顾不上其他,弯腰一把薅住龚逢吉昂贵西装的后领子,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往门边拖。
这位大表弟看着不胖,死沉起来却像灌了铅的沙袋,她感觉自己不是在拖人,是在拖一头刚宰完还没放血的猪!
她一边咬牙切齿地发力,一边还不忘对着天花板嚷嚷。
“朋友!冤有头债有主!你找他!我纯路过!我这就把他打包送您跟前!”
话音未落,头顶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“嘎吱”声,像是骨头在强行扭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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