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……”她清了清嗓子,试图跟这位“吊顶邻居”沟通,“朋友?打扰了?我们就是……走错房间了,这就走,您继续挂着?”
她一边说,一边不动声色地背过手去够身后的门把手,同时用眼神示意还瘫在地上的龚逢吉赶紧爬过来。
龚逢吉早就吓傻了,看到江衔月的眼神,才如梦初醒,手脚并用地、无声无息地朝她这边蠕动,生怕惊动了头顶的“那东西”。
要是换做平时,江衔月早一言不合就开干,从没怕过什么东西。
可如今非常时期行特殊之事,在这里动手一来空间太小施展不开,二来怕误伤普通人,最最重要的是,烧的符可都得用她的工资买啊!
就在江衔月的指尖快要碰到冰冷的门把手时——
天花板上,那张青灰色的脸,嘴角的诡异弧度,似乎咧得更开了。
一个干涩、嘶哑,如同砂纸摩擦玻璃的声音,毫无预兆地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,带着空洞的回响,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:
“龚……逢……吉……”
被点到名的大表弟浑身一僵,眼白一翻,这次是真的彻底吓晕了过去,软软地瘫在地上不动了。
江衔月的手也僵在门把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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