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眉紧锁,眉心刻着一道深深的竖纹。
他抽烟的姿势很沉,一口下去,烟头猛地亮起一截红光,映亮了他那双藏在眉弓阴影下的眼睛。
那眼神像探照灯,又沉又利,此刻正牢牢钉在齐云身上,仿佛要把他从里到外刮一遍。
他身边还立着一男一女。
男的约莫二十七八,穿着洗得发白的夹克,身形精瘦,眼神活络,带着不加掩饰的好奇,上下打量着齐云,嘴里嘀咕着:“看着…也没啥特别啊?能搞出那么大动静?”
女的则更年轻些,扎着利落的马尾,穿着素净的棉布衬衣,模样清秀靓丽,但眼神同样带着审视,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,闻言也轻轻点头,小声附和:“是啊,会不会…搞错了?”
赵岳一听就不乐意了,脖子一梗:“卵!没啥特别?
老子跟他交过手!力气比我都大!一夜之内,从黔省来到云省,还有!”他猛地指向齐云,声音拔高,“他包里还有件道袍!”
“道袍”两个字像根针,刺破了雨夜的沉闷。
一直沉默抽烟的中年男子终于开口了,声音不高,瞬间压住了赵岳的咋呼。
他盯着齐云,烟头在指间明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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