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阳站在院墙根下,闭眼深深吸了一口初冬清冽的空气,感受着身体里依旧如同沸腾般旺盛的精力,和臂膀伤口处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麻痒。
那超乎常人的恢复力正一刻不停地工作着。
一丝带着力量的满足笑容浮上他的嘴角。
他才走出白寡妇家院门十几步,一眼就看见王憨子正盘腿坐在自家那磨得光滑的门槛上。
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捧着一个粗瓷大海碗,呼噜呼噜喝得正香。
另一只手里还紧紧攥着两个金黄色的玉米面窝头。
“憨子,家里头粮食不够了?怎么光啃窝头喝稀粥对付?”
林阳停下脚步,看着他粗瓷碗里泛着清汤寡水油星的面糊糊,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王憨子听见动静抬起头,嘴里的粥还没咽下去,鼓着腮帮子冲他憨厚地一笑:
“有呢!都有!大米白面满满当当的!林哥你给的钱票都管够!就是我这张嘴……你知道的,吃啥都太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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