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酡红未褪,艳若三月桃花。
鬓角乌发凌乱地沾着细汗,贴在雪腻的颈侧。
眼波水润得像是盛满了江南烟雨,流转间风情万种。
然而那双曾经健步如飞的双腿此刻却有些不听使唤,微微打着颤,不得不倚靠着门框才得以勉强站稳身子。
“你……快些走吧!”
她的声音绵软沙哑,带着一股子慵懒到骨子里的疲乏和终于得到纾解的满足感,还夹杂着一丝被征服后的温驯。
“再留你待下去,可要把姐这把骨头给生生拆零碎了……”
“这几天务必安分些,老老实实养你那伤……可不许再记挂着这码子事了……”
“姐是真的吃不消……骨头缝里都像灌了酸醋……”
说完,她便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,轻轻合上了院门,木头门轴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,仿佛卸下了千钧重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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