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锻打、錾刻、错金、镶嵌,我样样不输他!”
“可师父的眼睛,却永远只看着他!”
他猛地一顿,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。
“他说我心术不正。”
“他说我视手艺为‘利器’,而非承载匠心的‘道器’。”
“何其可笑!”
一声短促的,像是从胸腔里撕裂出来的干笑,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。
“道?能当饭吃?能换钱?”
“到头来,就为了一点‘不合规矩’的变通,为了我私下接活,坏了他那可笑的门风,便将我逐出师门!”
“更将《活器谱》!完完整整地传给了庄岐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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