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一生坦荡,以德立身,以艺传家的老人,怎么会欠人东西?
“我师父,也就是你的曾祖父,当年收了两个徒弟。”
无视她的惊疑,像是在撕开一个早已溃烂的伤口,任由里面的脓血流淌出来。
“一个,是你爷爷庄岐山。”
“天资聪颖,心性纯良,是块琢玉的好材料。”
他每说一句,语调就往下沉一分。
“另一个,是我。”
最后这个“我”字出口,锅炉房里的铁锈味都仿佛带上了冰碴。
“我学东西,比庄岐山快。”
“三年的活,我一年就能摸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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