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承的嗓音有些哑,“嗯,我知道。”
温禾很满意她的顺从,打个棒子给颗甜枣的道理她懂,“以后你只有初一和十五可以到芙蓉苑来,其他的日子你不准碰我。”
初一、十五可是去正院的日子,虽说温禾是以平妻的名义嫁过来的,实际上平妻的名头不过是一块遮羞布罢了。
陆景承抿了抿嘴,“那其他日子我可以过来陪你吗?许久不见你,我会想你的,禾儿。”
陆景承被温禾调教了十年,早就是到了没了她就活不下去的地步,之前温禾去青州他一直安慰自己忍忍就可以娶她进府,如今温禾就在他面前,让他忍着不去见,他做不到。
“其他的日子看我心情吧。”
陆景承有些不满意,可是看到温禾冷淡的眸子,终究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。
陆景承似乎是发觉他每跪一次,温禾的怒气就会消了些,现在倒是不用温禾催促,每晚过来都自觉跪上一会儿。但就如温禾所说,她不是次次都会让他进门,慢慢的陆景承也摸清了这个规律,若是母亲或者是崔清然惹她生气了,禾儿就会不让自己进门。
到了十五那日,陆景承很是期待,他终于能跟禾儿在一起了。但是那晚,他听从禾儿的命令沐浴过之后,却有几个小丫鬟将他绑在了床上,温禾将一颗粉色的药丸塞入他的口中,陆景承自觉地将药丸吞咽下去。
不一会儿,陆景承的身体开始发热,本来琼枝玉树的人儿眸中染上欲色,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温禾,说出的话也嘶哑缠绵,“禾儿。”
温禾半躺在床上,听着陆景承的哀求之声,在他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会帮他一会儿,就这样反反复复,陆景承被勾的几乎要丧失理智,说出的话也越来越卑微。等到束缚他的丝绸被解开时,陆景承反客为主,抵死缠绵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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