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禾清寒的眸子渐冷,“不如世子在这里跪一夜如何?如果世子能做到,我会考虑跟世子重新过日子的。”
温禾将头上的凤冠扔在地上,吩咐人给她打水沐浴,等她跟陆景承都洗干净了,才发现陆景承还是保持着刚刚一动不动的动作看着她,似乎是要把她记在心里。
温禾本就与他怄气,怎么会理他,自己靠着床边便闭起了眼睛。当蜡烛被吹灭的时候,整个屋子都暗了下来。
黑暗之中,温禾的五官变得很灵敏,所以房内传来一声“砰”的动静时,清晰的被她捕捉到了。
陆景承真的跪下了,他抛弃了自尊,只希望她能够回头。温禾的嘴角露出一抹淡笑,一个人只要能抛弃自己的自尊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、第三次,最后任由她摆布。
温禾没有管陆景承,不一会儿室内就传来温禾绵长的呼吸声。第二日温禾睁眼的时候,恰巧对上了陆景承略有些沧桑的脸,他半跪着身子向床边去,拉住了温禾垂下来的手,“禾儿,你说的我都做了,可以原谅我吗?”
温禾并没有将手抽回来,而是问了一个众人都知道的问题,“你跟崔清然圆房了?怎么样?那么一个美人你就不心动吗?”
温禾每说一个字,陆景承的脸色就更白一份,他还是为自己解释道:“不是这样的,新婚之夜她给我下了药。还有表哥那里,如果我不宠幸她,不让崔家信服,我是娶不了你的。禾儿,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
温禾却毫不犹豫将手抽出来扇了陆景承一巴掌,陆景承仿佛心痛的没了知觉,温禾在他面前提了这件事就证明温禾在意,也嫌弃他。
陆景承起身强硬的将温禾抱在怀里,即便温禾如何抵抗,他都无动于衷,脸颊处传来的轻微灼烧感早把他心中的礼义廉耻都打没了。
以后温禾打他也好,骂他也好,他都可以承受,但是他的禾儿不能离开他。
温禾不再反抗,只是咬住了他的脖颈,似乎是想将他的血管咬破,陆景承只是轻微闷哼了一声,任由着温禾对他为所欲为。
温禾的嘴里蔓延了一股血腥味,这让她很不喜,便松开了嘴,“你这么不自爱的男人真是不讨人喜欢,接下来的日子你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赎罪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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