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筱筱心脏一紧,脸上血色瞬间褪尽。
她的喉咙发紧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,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她踉跄着站起来,冲到院门口,隔着门缝,看到彪哥那颗锃亮的光头在晨光中泛着冷光,和身后几个流里流气的黄毛,手里还拎着红色的油漆桶,桶身还滴着几道暗红的痕迹,在地上拖出蜿蜒的痕迹。
恐惧像是无数只冰冷的手,瞬间攥住了她的心脏。
她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,像是鼓点,一下一下敲在耳膜上。
她知道自己躲不过去。
深吸一口气,她拉开了门栓。
铁锈摩擦的“吱呀”声在清晨格外刺耳。
“钱,我会想办法还。”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,但眼神却异常平静,或者说,是死寂。
彪哥“呸”地一口唾沫吐在她脚边,溅起几点湿意,落在她的鞋面上。
他满脸横肉地狞笑:“想办法?等你下辈子投个好胎吗?告诉你,这房子我们老板看上了,折算成钱,你爹那笔烂账就算两清。今天你必须搬走,不然,老子就让你这破院子‘挂红’开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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